一位中年妇女对同伴说,“我昨天见到他在南门广场卖的是金鱼图案的奇石,今天又在卖奔马,真不知道这小伙子的运气怎么这么好,拣来的石头都够珍贵的。”
小贩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奇石呢?带着疑问,记者决定探个究竟。“小老乡,你的这块石头能卖掉吗?”记者问道。“当然能卖掉。”小贩回答到。记者继续问:“能卖多少钱呢?”小贩说:“这两天卖得不好,也就是30元钱一块。”
“这么美丽的奇石,才卖这点钱,你不觉得亏吗?”记者为他打抱不平。
“你是我老乡,我也不隐瞒你,这块石头的成本不足一元钱,就是卖上10元,我也有得挣。”见记者一脸困惑,他解释说:“俗话说,把戏隔张纸。其实,这很简单,把石头拿来后,用激光一照,图案就印在石头上,再把石头往水里泡一泡就成型了,我可以做上百種图案不重复的黄河奇石。”
小贩继续兴奋地告诉记者:“干这个挣钱得很,我2000年开始干这个营生,最多的时候一月挣过6000多元。去年最好的时候,我3000元出手了一块‘牧童夕阳’的石头,那买主压根就不懂石头,还自夸是黄河奇石收藏爱好者。”
小贩泰然自若地点燃了香烟,不急不躁地说:“干这種活儿,就是要打扮土点,穿得破烂点,半个月不洗头,再装得傻点,别人才会相信。”